“说,你愿不愿意为黎国效力。”上官桥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整个人被绑在架子上,身上仿佛被什么抽打了一番似的,十分的疼痛。
连脑袋也是疼痛异常,仿佛有什么外在的东西在挤压着自己的理智,可是上官桥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流出了鲜血,也不肯示弱。
他现在绝对不会再背叛自己的国家了,绝对不会。
“上官桥,你何必呢?荣华富贵就在等着你,你干嘛这么的倔强呢?”狱卒看见上官桥这般痛苦而又硬撑的模样,也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都传说中原之人懦弱不堪,跟黎国的汉子没办法比,看到上官桥才知道,原来中原人也有心性坚韧之辈。
“还不肯屈服吗?”神秘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上官桥眼中凌厉的光芒,眼中一闪而过了杀气,这个死骨头,还真是硬气。
“把人放下来,加大蛊毒的分量。”神秘人退后了几步道:“这是你自找的。”
上官桥冷笑一声,道:“我就知道我现在的身体里有不寻常之处,果然是你。”
“是我又如何,落在了我的手里,你就没办法全身而退了。”神秘人冷笑道,自己深深的知道现在蛊毒的分量足够腐蚀人的心智,而上官桥竟然还能这么的冷静,连自己,都不得不佩服,可是,这种坚韧在这里时候,就十分的讨厌了。
上官桥身上的蛊毒再次发作了,手腕上的红痕若隐若现,不断的加深加深而又浅化,而他的脑子也不断的被什么东西冲击着,可是,他仍然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巴,不肯松懈半分。
他害怕,若是自己在一恍惚,自己就真的不再是自己了。
“很好,十分的好,继续。”狱卒听到神秘人的话,再次将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灌进了上官桥的口中。
“啊——”上官桥凄厉的喊声响彻在整个监狱里面。
“他晕过去了。”狱卒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上官桥仍旧在抽搐着,有点于心不忍的道:“在这样下去的话,他会死的。”
神秘人显然也不舍得这么好的利用工具道:“若是他醒来还坚持不帮助黎国,那么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是。”
对于不能控制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沈思思在跟上官桥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在他的身上做了记号,就是害怕他以后会遇到危险,所以,沈思思很快就找到了上官桥所在地,这也是沈思思有恃无恐闯入黎国的原因。
沈思思很快就溜进去了上官桥所在的监狱中,监狱里面的狱卒并不多,但是沈思思能看出来,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沈思思更加的谨慎。
“上官桥,上官桥——”沈思思很快就到了关押上官桥的那个牢房,迷晕了看守的人,看见上官桥浑身血淋淋的昏迷在那里,不由得更加的担心。
沈思思从狱卒那里偷出来钥匙,悄悄的溜了进去,上官桥身上的都是一些皮外伤,并不十分的碍事,沈思思给他止了血,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猛然间看到上官桥手腕上的红痕。
这应该就是莲儿说的那个红线。
沈思思摸上他的脉搏,这个脉搏的确十分的不同,跟血蛊之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似乎也是一种什么样的蛊,那么他们要莲儿的鲜血是不是就是为了这种蛊。
沈思思来不及细想,正打算将上官桥救出去的时候,一个全身披着黑衣披风的黑衣人出现在了沈思思的眼前:“啧啧啧,捕捉到了一条大鱼。”
沈思思站了起来,凌厉的看着神秘人:“上官桥的身上的蛊是不是不种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个神秘人的声音难以辨别年龄和男女,整个人更是全身被黑色笼罩着,饶是沈思思也不能摸透他的底细。
“能不能困住我,要先问问我手中的剑。”跟沈思思的剑一起拔出来的,还有白色的粉末。
“微末伎俩,对我是没用的。”神秘人冷冷的笑了一声,沈思思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人怎么出手的,整个人就感觉自己的脊梁一疼,整个人昏了过去。
沈思思已经整整三天都没哟回来了。
祁雎樘整日忙碌着,到这个时候才发现整个事情的不寻常,沈思思永远不会消失这么长的时间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然而沈思思去就上官桥的事情,沈思思还没来得告诉祁雎樘,而亦枫也就这样一直隐瞒着。
“亦枫,你去调查沈思思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还有上官桥,都怪我最近几日大夏发了水患,没有抽出时间搭理这里的事情。”祁雎樘不断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内心十分的慌乱。
“皇后去了黎国,去就上官桥了。”亦枫跪在地上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祁雎樘惊讶的看着亦枫,这件事情竟然现在才说。
“三天前。”祁雎樘冷冷的看着亦枫:“为什么现在才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