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没有带苏翎去医院,而是直接开车把她带回了季家老宅。
时隔两年,再次回到这里,苏翎有些恍惚。
她好像离开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几乎忘了季珩的存在。
却又好像从未离开过,因为季珩留在她身上的烙印,深入骨髓,如同呼吸一般存在。
车子停在车库,苏翎自己推开车门下车,受伤的指尖戳到车门,疼得她差点没喊出声来。
下了车,季珩不由分说把她揽进怀里。
熟悉的强悍气息将她紧紧缠绕,饶是放慢呼吸,也不可避免的再次沾染他的气味。
像得了片刻自由的宠物,在尽情撒欢以后,脖子又重新戴上项圈,成为卖萌耍蠢讨主人欢心的小玩意儿。
一路走到大门口,季珩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正在打扫的佣人吓了一跳,全都停下手里的动作,战战兢兢的问好:“二爷!”
“嗯!”
季珩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大摇大摆的揽着苏翎坐到沙发上。
弹性很好的沙发深深的陷下去,苏翎浑身都僵硬紧绷着,受伤的地方自然也跟着缠绵的痛。
终究还是忍不住,苏翎先开了口:“二爷,疼。”
她放软了声音,不仅是示弱,甚至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只是她现在嗓子哑着,听起来并不如何惹人疼。
季珩懒懒的掀眸看了她一眼,挑眉:“哪里疼?”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苏翎老实的指了几处受伤的地方。
以前季珩经常弄伤她,但好在每次他也很舍得给她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