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司清寒收好了东西,正准备走,后肩突然被人拍了下,扭头就看见慕璟谌那张笑意飞扬的脸。
不过一天,慕璟谌就已经融入了这个班级,最后一节课被人约着出去打篮球,完全没有像其他转学生一样遭受排挤。
看样子应该是刚打完回来,香汗淋漓的,司清寒看了看时间,六点半。
市一中六点放学,学校规定走读生六点十五之前必须离校。司清寒因为学生会有事,才拖到现在才走,本来觉得他已经很晚了,没想到这还有个更晚的。
“晚上一起出去玩。”
完全是陈述语气。
“不去。”
“为什么?”
“有事。”
“什么事?”
“和你没关系的事。”
慕璟谌眼皮一耷,“不用这样吧,老婆?”
司清寒斜了他一眼,不想再进行毫无营养的对话,背起书包走出了教室。
今天是15号,司清寒还真有事。
司清寒走到一处古色古香的院落时,看了看门框上格外醒目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四个字:心里诊所!
没有多余的赘述,就只有这么四个字挂在那。
自从那件事之后,司清寒每个月都要来这里接受心理治疗。
司清寒走进去,偌大的院子只有一道门正开着,里面仅有的一人正埋在书桌上写字。
贺年听见声音,抬起头看见是司清寒,便把桌子上的几摞书收了放在地上。桌上瞬间只剩一台电脑,一个沙漏和一本病例,贺年手里还握着一支笔。
待司清寒在他对面坐好之后,贺年扶了扶眼镜,把沙漏倒扣在桌面,开始了一成不变的对话。
“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