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良：“可以。”
他眸色平静无波，面色淡淡，看不出一丝情绪。
周牧心尖儿一颤，后背隐隐有些发凉，总觉得有些虚。
“万局，您……”
“滴——”
他迟疑着想要说点什么，手机忽而响起了信息提示音，一下将他要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口，还差点一口气岔了给自己呛到。
万良看着他像演戏一般，自个在那不停变脸，挤眉弄眼，手舞足蹈的，还自己“掐”自己的脖子，脸都憋红了。
嗯，像个猴子。
周牧低头看了一眼信息，面色忽的一喜，再抬眸，眼中的得意满满溢出眼眶。
“万局，您稍等，我去接个人。”他略顿，装俏皮的眨了眨眼，凑到万良跟前，神秘兮兮的说：“那可是个高人。我花大价钱请来的，不过放心，走我私账。”
万良面无表情的低眸对上他的眼，嘴角直直的扯了一下。
“呵呵。”
周牧心口一梗。
“你……”
他深呼吸，咬唇忍下了那口气，暗自狠狠的哼了一声。
等我把这事处理好了，看你怎么狂！
他腹诽，暗搓搓的瞪了万良一眼，转身大步流星离开。
万良看着他透着愤然的背影，心中也多了几分计较，偏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张玨一眼。
“你怎么看？”
张玨偏头，歪了一下脑袋，小脸上写这天真，扬起嘴角，灿烂一笑。
“没看法。”
万良喉口一紧，突然觉得呼吸有点不太顺畅。
他扭头，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一点不想再看张玨一眼。
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