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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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章 艳花伴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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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下面的人是丘明扬,聂阳心中涌起满腹疑云,难道和董凡合作的人其实是他?那他现在为何会成了这副样子?若许鹏才是内鬼,杀人灭口也犯不着如此大费周章才对……

心中猜测不出缘由,自然也不敢轻易现身,他本也不是什么大慈大悲的人,眼见那沙弥尼已经痛得昏死过去,索性再静静观望一阵。

丘明扬显然中了什么奇毒怪药,抱着那幼小裸躯舂米般疯狂动作,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一下一下插的那娇嫩私处血流如注,白生生的小腿都开始抽搐。

眼见那幼尼从昏厥中痛醒,又惨叫着再次痛昏过去,聂阳终于按捺不住,从瓦缝里寻了块碎石,扣在指中用力一弹,哧的一声打在了丘明扬肩头。

这一下打得他向前一扑,双手抱住了身前少女才不至于摔倒,不料这一下仍不能让他停下,仿佛此刻除了奸淫面前的少女外,再没有什么其余事情能印进他的脑海。

聂阳暗暗吃了一惊,伏低身子小心的挪到房檐处,双脚一钩探头向里望去。

内里是女尼起居住所,外间门窗大开,里面只能见到几件破碎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转过内室之中的情形却看不到,只是能听到一丝呜咽之声断断续续的漏了出来。

难不成真是摧花盟的余孽?还是说里面是摧花盟中董凡安插之人?

想来不出手无法解惑,聂阳把心一横,双手一撑轻飘飘落在了丘明扬身后。

那丘总镖头浑然不觉,仍自顾把一根涨的紫红的肉棍想着血涌如泉的幼尼下体忘命耸动。

看那女尼已经面色死灰气若游丝,聂阳不敢再耽搁,一掌斩在丘明扬颈后大血管上。

就算是武功高手,此处要害被重重一击也要晕厥片刻,何况丘明扬这种二流武者。可谁知这一下下去,他不仅没有倒下,反而嗬嗬怪叫起来。

聂阳心中一惊,左掌护住胸前向后跃开两步。丘明扬也没回头,口中胡乱的吼叫起来,突然抱着那昏厥幼尼狠狠一搂,浑身颤抖不住,竟像是泄了阳精。

果然,丘明扬虚脱一般瘫倒在地上后,一大股浓浊精浆紧接着混在大片鲜血里从那幼尼股心流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聂阳上前看了看,丘明扬双目赤红,但隐隐已经可以感到正在恢复神智,他口中喃喃不断地说道:“不……不会给你……绝不会……不会给你……”

不会给谁?什么东西?难道是幽冥九歌?聂阳心中一动,虽然明知幽冥九歌早已被慕容极妥善处理,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只是此刻危机四伏,还不是可以安心问话的时机,他无声无息的拔出长剑,摸到了被强行破开的屋门外,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

不知是否为了便于清修,内室门外还挂着厚厚的棉布帘子,把里面的声音隔绝的极细极微。

聂阳犹豫了一下,撩开门帘,门闩似乎已被破坏,门扇敞着一条缝隙,里面传来的哭叫哀求之声登时清楚了许多。

他推了推门,门扇打开一线,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一样。他微微运力,里面的阻碍摩擦着地面挪开,打开了惨不忍睹的淫狱之门。

聂阳一看便知,自己恐怕被发现的担忧实在是多余,索性大大方走进了门里。

门内是庵中女尼的卧房,一列简陋硬木小床整齐的排到长屋尽头。四个赤身裸体的精壮男人,都正如丘明扬方才一般狂性大发,各自按着一个女尼大肆奸淫,其中一人比起门外的那个还要幼小一些,娇小的身子已经不见动弹,只是僵硬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摇晃。

其余三个都是年轻女尼,下体鲜血淋漓但却承受的住,口中哀号不断浑身伤痕,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

一边的墙上还绑着四个妙龄女尼,个个神情惶恐面色煞白。

而地上躺着的三个年长尼姑,已经断气多时,两个被人掐断了脖子,一个被人砍下了头颅,遍地血色如毯,惨不忍睹。

聂阳皱眉挪开一步,才发现刚才挡着屋门的也是一具尸体,面上皱纹交错眉目慈祥,想来便是这里的主持。

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处得罪了神佛,要让这清静尼庵横遭如此人祸。

一个被绑着的女尼瞥见了聂阳,精神顿时一振,大哭着喊道:“救命啊……这位施主救命啊!”

聂阳回剑入鞘,但并不急于上前松绑,而是大步走到那四个男人身后,倒转剑柄用力砸在那四人颈后。

果然那四人也和丘明扬一样没有即刻晕厥,仍都在裸尼身上最后突刺了几下,才软软瘫倒在一边。

那三个妙龄女尼顿时如遭大赦,哭哭啼啼的挣扎爬起,手足酸软的勉力将破碎的青衣布袍套回身上。

聂阳对这些遭难女尼仍然心存戒心,远远退开到门边,让他们自行松绑,想着其中一个看起来还并未太过恐惧失常的尼姑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尼抽抽搭搭的坐在床边,用衣袖挡着颜面,断断续续的讲述起来。

事情经过意外的简单,这女尼虽抽泣不住,脑筋却还算清楚,三言两语便交待清了这清静处的横来惨祸。

原来丘明扬和他手下这些镖师被送来时都还不省人事,面目赤红好似得了什么急症,领着一些苦力将这些人送来的是个面罩黑纱的窈窕女子,声音嘶哑想必便是龙十九。

庵中主持与龙十九在内室商议片刻,收下了这些男人,不过只允诺到今夜子时之前,妥善照顾。

谁知道晚膳过去不久,这些人就先后醒来,先是给他们送去米粥的女尼惨遭毒手,紧接着唯一略通武功的主持也横尸就地,一众女尼被狂性大发的男子擒住,轮番蹂躏。

初时他们还恍若有些理智,只是兽欲沸腾无法自持,到了后来,一个个变得直如野兽一般。这清修庵堂,也便沦为了靡靡地狱。

聂阳心道龙十九多半想从丘明扬身上得到什么,才打算用淫毒相逼,不料洗翎园事败,没能及时赶到,反倒连累了这一众女尼。若是如此,这里除了隐秘之外,应该也还有她的同伙才对。

他将信将疑的在这些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打量一遍,她们都羞耻的低下头,露出光溜溜的头顶,默默哀泣,一时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有一个看起来年纪较长的女尼口中喃喃念着什么,双肩起伏看起来颇为激动。

聂阳后退两步,心想这些尼姑都已经不会再有危险,自己最好还是隐到暗处,说不定龙十九的同伙还未接到信息,到时冒冒失失来了,便将他擒下。

这时就听那喃喃自语的女尼一声凄厉无比的长号,猛地从地上抓起一把镖师掉落的厚背大刀,双手握住,一刀砍向那镖师脖颈,咔嚓一声血光四溅,一颗头颅咕噜噜滚到床间间隙之中。

聂阳此刻已转身欲走,回头想要阻止已来不及,那女尼伸出赤足把无头尸身踢翻过来,手起刀落一刀刀砍在那男人身上,找准胯间便是一阵乱剁,把那还粘着女子血痕的祸根斩成肉酱。

剩下的女尼也都疯了一样,哭喊着扑到方才在自己身子上肆虐的男人旁边,指挖嘴咬,全然没了出家人的模样,倒像是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恶鬼。

聂阳知道那些镖师淫毒深重,带回救治多半也无力回天,就此在昏迷中死掉,早入轮回也好。索性不再去管屋内情形,盯着内里倒退出屋,大步走到院中。

丘明扬此时看来清明了许多,双眼也有了几分神采,不过面色灰败口中不住吐出血沫,倒像是油尽灯枯前的回光返照。

聂阳提气护住身前,在丘明扬身畔蹲下,小声问道:“丘总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丘明扬张了张嘴,口唇中血红一片,噗噗冒了几个血泡,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绝望的盯着聂阳的脸,仿佛极不情愿却又没有其余选择,最终还是沮丧的微微摇头,伸手扯住自己袖口,用力扽了两下。

聂阳隐约猜到这袖口封边之中多半有些什么,便帮他撕开,随之掉出一张叠的非常仔细的纸条,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楷。

他一时顾不上细看,先收进怀中,伸掌压住丘明扬心脉,试图帮他说出话来。

不料眼前的灯影突的一闪,聂阳心中一动,顿时运足真气。丘明扬双目圆瞪,用尽最后一丝余力在他臂上一推。聂阳顺势向旁飞身纵出,长剑一抖已用聂家剑法护住侧后空门。

只听一声闷嚎,一杆长枪将丘明扬胸背贯穿,死死钉在地上。

聂阳就地一翻站定,失声惊道:“韦日辉!是你?”

马上,他就发现了异常,韦日辉双手微微颤抖,一双眼睛血丝密布,透着一股茫然,额头满是大汗,神情异常狰狞。

聂阳缓缓移动脚步离开死角,紧张的扫了一眼周遭,并没发现旁人,倒是庵门大开,看来韦日辉是堂堂正正走了进来。

“聂阳……我、我要杀了你!”

韦日辉咬牙切齿的低吼,抽回长枪一挺,染血红缨直指聂阳前胸。

“韦兄,我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你。”

聂阳知道他多半着了谁的道儿,但好歹也要有个挑唆的由头,不论什么法子也凭空变不出如此恨意。

韦日辉迅捷无比的踏前,枪尖斜挑矮身垫步,试探着攻了上来,手中长枪章法有度显然武功并未混乱,“你做下的事,还能抵赖不成!”

聂阳挥剑抵挡,口中道:“我做下的事从来也不曾抵赖半分!”

韦日辉此时功力比起聂阳已经逊色许多,连出数招均被轻松化去,面上杀气愈发浓重,目中几乎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道:“姓聂的!你……你欺辱了花姐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口中说出这话同时,他双手一分开握枪身,镔铁枪头更加迅捷,招招向聂阳要害刺去,全然不留后路,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聂阳心中讶异,他对韦日辉和花可衣的关系全不知情,只不过看对方这癫狂痴态,隐约也能猜到一二,看来韦日辉心中嫉妒不知被何人利用,使了手段挑唆成这你死我亡的搏命局面。

知道他和自己同是邢碎影仇家,此刻也极可能是中了摧心术之流的邪法,聂阳不愿痛下杀手,连连后退,寻找着制服他的机会。无奈韦日辉破绽虽多,手中武器却占了很大便宜,聂阳几次试探,反而被枪尖险险擦过肋侧,挑穿了衣襟。

听到了屋外的兵器响动,两个胆大些的女尼从门内探出了头,看到韦日辉步步紧逼对聂阳痛下杀手,都惊讶的捂住了嘴,对视一眼后,奔回了屋内。再出现时,已是四人,手中都有了兵器,愤愤的盯着韦日辉的背影,显然把他当作了丘明扬等人的同党。

看她们架势就知道武功低微,聂阳皱眉扫了她们一眼,担心其中有诈,反倒提防起来。他窝的两粒扣子,那衣料本就紧紧地裹在她丰润的娇躯上,扣子一松便敞开了领口,露出一段温润白腻的脖子。

可能觉得这幅模样不够诱人,花可衣托腮看了看自己的足背,把两个枕头摞在了一起,长发拢到一边,侧靠上去,一手撑着香腮,一手抚着腰下隆挺的臀侧,软软的放松了身子。

她这样侧躺了一会儿,又有些不安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衬裤向上提了提,露出半截晶莹玉润的小腿,才满意的躺了回去。

这时的花可衣看起来,反倒更像是一个生涩兴奋的初润少妇,哪里还有平日魅惑四方的韵味。

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她的眼睛立刻跟着亮了起来,充满喜悦和期待的视线立刻头像了声音的方向。

随着那个人影的清晰,她的喜悦几乎从眼中满溢出来,却故意做出了生气的样子,扁了扁嘴,嗔道:“每次你都让姐姐等上好久,好大架子。”

男人笑了笑,对她十分了解的样子,也没答话,只是大步走到床边站定,明亮的眼睛一寸寸从她的身体上滑过。

即使是再有定力的眼睛,也很难在盯着这样一具丰美成熟的身体时保持冷静。

他的表情没有变,眼神却变得炽热起来。

“好看么?”

花可衣吃吃笑着,举起了一只脚,轻轻踏在他裤裆外,红艳艳的趾甲开始轻柔的动作。

男人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脚掌,那是他的手可以完全托住的秀美裸足,纤而无骨,白里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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