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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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章 织网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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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乌云蔽日不过两个时辰,阴沉沉的雨水就把天地间晕染成一片灰色。

就在这场预料到的雨中,摧花盟所有接收到任务的人纷纷离开了自己的据点,开始准备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

顾不可和赵玉笛夫妇都没有走,东方漠也留了下来。最后一个离开的反而是坐在最外面的血鹰,他阴恻恻的瞥了屋内的四个人一眼,冷笑了一声,跟着他的大哥恶鬼远远去了。

他并不是看出了什么,而是靠感觉。

那种野兽一样出生入死的人,对危险往往有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直觉。但遗憾的是,他们往往仅能察觉而已。

会深入思考的,却往往没有这种直觉。

等了一天,鬼鹰寨的人却没有一个赶到,这种感觉开始在血鹰的心理发酵,慢慢渗出令他身上很不舒服的意味。

“大哥,这次的事情不对劲。”

说这话的时候,血鹰人在千金楼的一间屋内,正隔着三楼的小窗远远看着向襄郡最大客栈缓缓移动的大队人马。

几十个镖师,穿着三色劲装。装着红货的镖车有两辆,把一驾舒适宽敞的马车夹在中央。零零散散还有很多人,但直接能看出身份的只有那两个老家伙。

少林不净和尚和武当殷亭晓。随便哪一个,也不是他们两兄弟能独自轻易对付的大人物。

靠大哥转述的情报,目标也不难分辨,浩然镖局总镖头聂阳单凭衣服就好认的很,佩剑的那个小女娃儿多半就是清风烟雨楼的弟子。那个女娃儿倒还好,看起来毛都不一定长齐了。聂阳却让他不由得说了上面那句话。

因为,恰巧的,那个聂阳领队而过的时候,向四周警惕性的扭头看了一眼。

正对上了那张看起来和气的笑脸,却让他后背有些发冷。

杀气。没错,是杀气。

绝不是自诩正义之士的大侠们会有的杀气。能把这么沉重的杀气收敛的如此之深,不是有极高的定力,就是有什么别的力量在帮助他。

譬如仇恨。

“任务,看起来没想得那么简单。”

血鹰皱紧了眉毛,看着自己的指甲。

恶鬼这时候没空搭理他,他正在千金楼最漂亮的婊子之一身上流汗,汗流浃背。

“哦……噢噢!”

他发出熊一样的吼声,扯着那女人两条长腿,往那白生生的身子上射了个稀里糊涂后,才心满意足的爬下床,走到窗边坐下,端起一壶茶往嘴里灌了两口,道:“兄弟,你每次都担心得太多。担心个鸟,玩女人,吃饱饭,睡好觉,宰了那些个兔崽子,拿了东西走人。别想太多,想太多容易短命。”

恶鬼又笑了两声,拍了拍血鹰的肩,“妈的,这骚娘们真挺俊的,要不是怕露了事儿,咱哥俩真该好好弄弄她。”

血鹰也不愿意想的太多,床上躺着一个不着一缕的美人,如他这样的好色之徒自然什么事也懒的去想了。

不过他们都忘记了,想得太少,更容易短命。

他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对着恶鬼道:“大哥,你也担心得太多了。我已经把这层都包下来了,你就是把这女人煮来吃了,只要小心些,咱们办事前也不会有别人知道。”

至于完成任务之后,以他们的恶行,在妓院弄死个把女人实在上不了台面。

“哦?”

恶鬼双眼一亮,抬起了头。

床上已经被奸的腰酸腿软的女人尚在余韵中昏昏沉沉,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

“等等,”

看见血鹰亮出了指甲,恶鬼连忙叫了一声,“让我再来一次,你弄过的娘们老子可提不起兴趣。”

血鹰点头说了声好,顺手抓起丢在一边被扯得稀烂的肚兜,捏住了那女人下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喜欢听女人惨叫,更喜欢听女人想惨叫却叫不出来的痛苦哼声。

“呜呜……唔?”

女人醒过了神,不解的睁开了眼,却因看到了血鹰长的怕人的指甲猛地瞪大。

“你不乱动,我就留下你的命。”

血鹰看着恶鬼又爬到了床上,换了位置坐在了床头,把那指甲在床头的实木雕版上轻轻划了两下,一块整整齐齐的木疙瘩啪的一下掉了下来,比最锋利的刀切豆腐也决计不会迟钝太多。

一个寻常青楼女子哪里见过这等阵势,顿时一个哆嗦,一泡热尿骚哄哄的撒在了床上,一双又直又结实的长腿打摆子一样抖索起来。

“骚娘们,刚才你吸得老子很爽,现在再来吸吸看。哄得爷开心了,兴许饶你一命。”

恶鬼淫笑着把尿的透湿的床单从女人屁股下面生生扯了出来,扔到床下,拱着身子挤进她腿间,用手指搭着半软不硬的鸟儿硬塞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

刚才这青楼女子的小穴眼儿一吸一吸的,让他不动的时候也和动起来一般的痛快,他那几个女手下可没有这种本事,忍不住啧啧称赞这种大地方的青楼就是他娘的不一样。都说这里的娘们夹根细棍子能钓一个秤砣绕屋走路,要不是这次亲身体验了一下,还真是很难相信。

那女人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要不是贪了鸨儿吹嘘的财大气粗,自己本该在二楼的房间里陪那个新举人喝酒吟诗的。奈何此刻已经身不由己,只有战战兢兢打起十二分精神,施展浑身解数讨好身上的彪形大汉。

温软柔滑的腔肉一个吸紧,把恶鬼的肉龟牢牢啜住,看她小腹一绷,好像急促的细微呼吸一样微微起伏,膣内却一阵绞紧吮吸,一阵轻轻揉搓,比起玲珑玉手更要体贴几分,顺畅不失紧窄,拢揉不显挤勒。

直把恶鬼快活的一阵酥麻,一根阳具戳在阴户里吹气似的涨了起来。

“哦嗬……兄弟,一会儿你可一定得试试看,这娘们的穴眼儿比他娘的嘴巴都有活儿。你一会儿可轻点,这两天我可就指她找乐子了。”

完全硬成一根铁棒一样,恶鬼才恋恋不舍的抽拉出来。他和极乐佛虽然相看两相厌,但对女人那紧凑的后窍,却志同道合的很。

那那女人指,有些疯狂的低笑着在女人背后乱划起来。

“娘的,要不是你这臭毛病,我至少能多留下十几个俏娘们当徒弟。”

恶鬼嘟囔了一句,起身走了出去。

等到血鹰爽快了,这个女人绝对不能再用了。幸好赵盟主这次给的银票很多,他还是趁早下去再找一个娘们上来才是正道。

至于这个,晚上练功时候送她上路吧。

第二天,没有任何异常。藏好了那个妓女的尸身,第二个被点招上楼的女人遭遇到了差不多的命运。

第三天,开始有镖局的镖师紧张得出出入入。

按赵盟主的安排,三天到五天,是适合行动的时机。没有前方的音讯,原地停留的人们才刚刚开始感到不安,一切都还没有头绪的时候,就是出击的最佳时刻。

所以,在第四天清晨,一直一切如常的街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像看似沉静的湖水,被人投进了一颗小石头。

恶鬼和血鹰一大早就离开了千金楼,他们对自己选的藏身之处十分满意,没有什么镖局的人会在走镖的时候逛妓院,比起那些选择了普通民家藏身的人,他们更是有了大享艳福的机会。所以出来的时候,两个人的精神都很好。

他们找了一处小摊,喝了一壶热腾腾的茶,一人吃了三个油酥烧饼。

坦白的说,参与这件事的每个人,都会有些紧张。能从这样一群人手中抢走这样一件东西,传到江湖上,毫无疑问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在江湖这种地方,有面子的事情,往往就等于危险的事情。

巳初时分,天已大亮,潜伏在襄郡各处的人渐渐进入各自的位置。变成了伺机而动的毒蛇。

做诱饵的人,也就是那个被乔装改扮成近似邢碎影的人,是当年江湖上颇为出名的独行大盗铁行风,不仅轻功了得,也有一身极为阳刚的外家功夫傍身,只是诱敌的话,绝对不会被人在几招之内拿住。事实上,当年能在三十丈内抓住他的人就已不多,三十丈外让他完全运起身法,则有信心和任何一个超一流高手拼一拼脚力。

尽管如此,这次任务对他来说也是最为困难的一次。他不能露出自己的武功家数,只能用最寻常的轻身功夫,也不能象是逃命,因为邢碎影不是随便露面随便逃亡的人,他还要让这一切看起来像是一个陷阱,没人相信邢碎影会无缘无故的就这么出现。

这两三天,龙十九教给他各种很细微的事情,让他知道了易容这件事,其实不仅仅是改头换面那么简单。也让其他人对他要做的事情多少有了点信心。

第一批进攻的人,是近乎于死士的安排。这些对自己手下原本不太珍惜的头目们,这次倒是各怀鬼胎的只派出了和寻常人渣没什么差别的阵容。

将近四十多名穿着各式民服的人,从隐藏的地方取出了自己的兵器,疯狂地冲向了客栈的大门。寻常百姓纷纷叫嚷着逃开,巡街的小队官兵听到骚乱迅速赶了过来,却被另一批十多人挡在了街口另一端。

训练有素的镖师很快把战斗堵在了客栈大门之外。没什么高深武功的双方在狭窄的大门处相持不下。

就在此时,早已准备好的人摸到了客栈房顶,向内院丢下了开始的讯号——数十颗由炸药混合着特殊粉末做成的暗器。这些往常用来掩护自己逃命的暗器很快让客栈内院变得烟雾弥漫,一片混乱。

于是,第一个目标出现在了客栈门外——董剑鸣。

年轻人总是缺乏耐性,但也因此才显得朝气蓬勃。可董剑鸣却全然不是那副样子,他双颊深陷眼目无神,要不是手上兵器垂落的剑穗不是一般武当弟子会有,还真难让人相信这个胡子拉碴的憔悴青年就是董家少爷。

一对使双钩的兄弟确认了目标后,很快上前逼住了董剑鸣,开始且战且退。

董剑鸣长剑飞舞,却半点没有武当功夫的圆转如意,招招凌厉不要命似的把那两兄弟攻的颇有几分狼狈。幸好以二敌一,如何也不致落败,几个退避,就把董剑鸣引到了一边偏街之中。

身穿武当道袍的殷亭晓从屋内看到,大概是心知不妙,担忧董剑鸣安危,拔起身形大鸟一样飞越门前众人,在最后一排人的肩膀上一点,直追而去。

刚刚一个起落,五个神情凶悍手拿苗刀的敌人便拦在他面前,呼喝而上。殷亭晓并未带兵器在身,只有展开太极内劲,小心谨慎的护住周身。

凝玉庄的那对夫妇从后院院墙刚一跃出,就被等候已久的三人成三角之势围在当中,其余人不见自己对手出现,进而看到那年轻妻子娇美可爱身段玲珑,顿时生了淫心,慢慢围了过去。

铁行风并没有过去,他一身文士打扮,刻意站在了一个看似围观者的地方,却恰好能让客栈附近的人看到他。

他在等待,恶鬼和血鹰也在等待。

他们并不关心那些拼杀的人有多少能活下来,他们只关心自己的目标,幽冥九歌。

听到了凝玉庄二人的呼救,不净和尚如罗汉下凡一般飞身而至,双拳一错,虎虎生风。对付他的五人很快进入了位置,不着痕迹的把他引向了院墙另一端。

犹如猛火添油,搏杀的圈子越来越大,鹰横天带着衙役、丘明扬和徐鹏带着几个镖师、穿着崆峒派服饰的两个中年男子带着一些崆峒弟子也很快加入了战局,尽管崆峒派的支援并未在预计之内,但原本赵玉笛的安排就留存了富余的人手,丘徐两个镖头又很快的败下阵来,退到墙边靠两个衙役帮扶,各处都打得难分难舍,一时分不出胜负。

铁行风等得有些不耐,向前走了几步,还没等他站定,就听身侧屋上一声娇喝:“邢碎影!纳命来!”

竟是柳婷不知何时绕到了这边,执刀在手扑了下来,刀掌齐出直取铁行风。

而包括恶鬼血鹰三人竟没一人看到她何时过来!

血鹰隐隐觉得不对,四下环顾,却没看出什么异常。百姓早已躲的干干净净,只有十几个大胆些的在长街尽头远远的观看,铁行风身边那几个看似围观的人,实际上都是摧花盟中人伪装,按说是万无一失的。

那他的直觉在警告什么?这里聚齐了摧花盟近三成的高手,另有将近三成的高手在郡外防备逐影等人同时待命,可以说凡所能用,倾巢而出。

到底从那天的什么时刻开始,就有了那种隐隐的不对劲的感觉呢?

柳婷被那几个乔装的百姓挡下,铁行风定了定神,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背手微笑道:“看来小可还是低估了你们的实力。”

说罢,转身慢慢迈开了步子,一边做出要走的样子,一边全神贯注的感受着周围的环境。

“那几个人怎么还不出现?”

血鹰躲在暗处,有些不耐烦的问。

“他娘的,我怎么知道!”

恶鬼摸了摸头,他心里也开始有了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不过还好的是,目前一团混战的情况,是摧花盟渐渐占了上风,镖师们退进了客栈内,据守门口不再攻出。鹰横天和那五六个衙役要照顾受伤的两个镖头,也完全处在了守势。不净和尚虽然威猛刚硬,连同富余的人手在内共有近十人把他团团围在当中,他自然毫无办法,唯有勉力自保。

血鹰舒了口气,低声道:“看来,赵盟主所料不差,他们长途而来一路平安无事,已经松懈了戒备。咱们的目标现在还未出现,多半正留在客栈内照顾家眷和秘籍。”

这也无妨,原本计划中就有次准备,如果对方据守不出,以这次动员的力量,是绝对有能力把他们的高手尽数诛杀的。

恶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玩笑道:“真可惜没什么峨嵋弟子,就算赢了,也没几个娘们可分。”

血鹰盯着柳婷单薄布裤内又直又长的双腿,随着她的招式尽显紧绷的弹性,“放心,咱们兄弟只要把那个小妞抢到手,就稳赚不赔。”

他几乎已经忍不住要想象,自己的指甲划开那紧feng情 书库绷的皮肉时,会听到怎样的美妙声音。

这时却听铁行风一声惊呼,左臂鲜血长流,一把柳叶飞刀正插在他的肘内。

一声清啸,聂阳云盼情两把长剑森然而出,聂阳直冲向铁行风所在,云盼情则顿了一顿,清风十三式行云流水般把围攻鹰横天的几人兵器纷纷削断,旋即两人连同四个不敢再留在战团之中的衙役紧随在聂阳之后冲了过来。

慕容极那一身青衣长袍和凝玉庄的玉衣白剑一样book.aavideo.net好认,他并未出现,想必是和韦日辉一起留在了客栈里,八九不离十,幽冥九歌就在他身上。

铁行风不敢恋战,转身便走。恶鬼血鹰对望一眼,从藏身之地杀了出去,血鹰甩手撒出一把透骨钉,阻了一阻云盼情等人的步子,恶鬼凝注全身力道,狠狠击出一拳,靠那劲风把聂阳逼退半步,兄弟俩也不缠斗,紧接着施展全力追着铁行风而去。

恶鬼轻功稍差,血鹰便稍稍落后一些观察身后情况,让他跟在铁行风身畔。

幸好聂阳他们不知是为了小心谨慎还是为了照顾那几个武功不济的衙役,并没有很快追来,而是远远跟在后面。

这就已经足够。

襄郡北门并不很大,埋伏在这里的人很轻易就能看出追出来的人的身份。

慕容极既然没有跟来,那么只要追击的这批人离开,他们就将攻进客栈内。

而铁行风他们的任务,也就从伙同伏兵击败他们变成了拖住他们。

这实在是个很轻松的任务,因为在他们将要到达的地方,有东方漠和顾不可。

他们见识过顾不可的剑法,而顾不可对东方漠说话的时候总是有几分敬佩。

这样的两个人,面对这样一群追兵绝对不会失败。

到了约定的地点,看到了顾不可,血鹰和恶鬼终于安下心来,想必东方漠就埋伏在附近。

他们露出了微笑,转过身,开始等待聂阳他们踏进这个地方。

这片林中空地,即将成为他们的坟墓。

很快,聂阳就出现了。

云盼情和鹰横天跟在他身后,那四个衙役动作慢了些,有两个个子小的衙役还跑得喘了起来,弯着腰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顾不可轻轻叹了口气,走上两步,拱手道:“阁下便是聂阳?”

聂阳微微一笑,点头道:“不知阁下是?”

“在下顾不可。”

顾不可翻手握住剑柄,淡淡道,“是赵玉笛的朋友。”

让他们都没想到的,云盼情盯着铁行风看了一阵,颇为懊恼得哼了一声,跺了跺脚,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了聂阳,道:“哼,好吧好吧,我输了。这是假的。”

聂阳哈哈笑了起来,把手上的银子抛了一抛,“鹰大人说了你必输无疑,你还不信。这个邢碎影若是真的,我把脑袋输你都行。”

恶鬼和血鹰一下都愣住了,恶鬼惊讶的开口道:“你……你怎么知道……”

聂阳冷笑一声,拔出长剑道:“真不巧,我不久前才见过邢碎影。你们易容的这个,过于年轻了。”

顾不可微笑道:“原来如此,我还道是易容手法出了什么问题。幸好,不管出了什么问题,你们终究还是来了。”

“我们自然要来。”

聂阳的脸上也跟着带上了微笑,和顾不可的微笑一样,让人丝毫感觉不到笑意,“我也很想看看,摧花盟的盟主,到底打算怎么做。”

“而且……”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鹰大人也对你们摧花盟的人非常有兴趣,我如果不跟出来,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我们面前现身?”

鹰横天盯着顾不可腰间的剑,冷冷道:“你姓顾,难道练的是巴山一系的剑法么?”

顾不可傲然道:“不错。巴山顾氏,正是先祖。”

鹰横天紧紧盯着他的脸,如果真的有会回风舞柳剑法的人在摧花盟,那么中北六州税银遭劫一案中,殉职的大内高手至少有六成已经可以找到凶手。那种薄而锐利的剑造成的斜长伤口,并不多见。

云盼情惋惜道:“你这样的人,为何会成了摧花盟的走狗。就不怕辱没了先人么?”

顾不可淡淡道:“没有人配让我做走狗。皇帝老子也不配。”

鹰横天脸色一阵发白,道:“顾不可,当年那六百万两税银,可是你和赵玉笛所为?”

顾不可哼了一声,并不回答,而是缓缓拔出了手里的剑,道:“朝廷鹰犬,想知道的话,先问过我的剑。”

“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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