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病不是说控制住了吗？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你怎么不说话？”
疗养院里，零零看着插着呼吸机的奶奶，银白色的花白头发比以前的老了好几岁：“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零零不满的对着冷彻说道。
“你问我？你倒是怎么不好好检讨下你自己？若不是我来找你，你早就忘了把你拉扯到的奶奶了吧？”
“冷彻！你不要胡说！”
“零零，你来看我啦？”
“奶奶！”
奶奶睁开一只眼睛，虚弱的说道。
“奶奶，是我，我是零零。”
零零跪在病床前捧着奶奶枯槁的双手：“奶奶，对不起。”
“零零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是奶奶对不起你啊！”
“奶奶，你有什么话慢慢对我说就好了，不要太激动，我都可以听到的。”
奶奶挣扎着就要把嘴巴上的氧气面罩给摘掉。
“奶奶！”
零零的眼里泛着眼泪，眼眶红红的。
护士和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了。
“我们要给奶奶打针了，家属出去一下。”
零零抹了抹眼泪：“奶奶，我就在外面，你不要怕。”
“零零，奶奶有话给你说。”
“医生快点给奶奶打针，她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冷彻，你干什么！”
奶奶的眼神一直注视着零零的方向，嘴巴张了张好像是有话要和零零说一样。
“医生让你离开，你没有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