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一到塔楼那边,仰河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语气也不是以往和善了。
“架子真够大呢,竟然叫不动了。”
嘉许神色少见的的很严肃,他沉声道,“那小姑娘伤还很重,过不来很正常,反正你不是只要跟她说你要什么就行了么。”
仰河的脸色还是没有好转。
许刑躺在榻上,没有声息。
嘉许派人将小蝶带上来的时候,仰河又走了。
小蝶自从拜了嘉许为师以后,从未见过嘉许这般认真的神色,她轻声问道,“师父,怎么了?”
许刑的事儿,是个秘密。
嘉许没有告诉小蝶,他只说许刑病了。
仰河去了凤若凉那里。
卓石噌的一声像个地鼠一般藏了起来。
浊酒立于凤若凉身前,一双黑眸冷冷盯着仰河。
仰河的声音很冷。
“小姑娘。”
“前辈。”凤若凉靠在床头,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
“是我将你从虫洞里救出来的,你这护卫也是我救的。”
仰河缓缓道。
“晚辈知道,欠了前辈两个大人情。”
“不用欠了。”
“前辈直言。”凤若凉神色安然。
“我要七阶的嵘麟兽的内丹,七日以内。”
嵘麟兽是神兽,七阶等同于修炼者的蓝阶段位了。
更何况嵘麟兽极为罕见,凤国的记载中都从未出现过。
“晚辈尽力。”
凤若凉的语气没有起伏。
仰河走了。
凤若凉让浊酒去关了门。
喊了卓石出来,她没有问卓石为什么躲起来,径直问道,“嵘麟兽在哪?”
“公主殿下,你真要去找这内丹啊?”卓石抿着嘴。
“人情得还。”
“就算我告诉你嵘麟兽在哪,你现在也打不过的。”
卓石又去桌子上拿了一个石榴果,边啃边道。
“你去不行?”
“也不是不行,但是公主殿下不怕到时候我又犯病了吗?”
卓石每次一到关键时候似乎总是会晕倒。
凤若凉敛了敛眉。
纵然她不懂医术,但自己的身体,如何都是清楚的。
她的伤势,七日之内痊愈不了。
“公主殿下,他是在讹你呢,这人比我还能算计。”瞧着凤若凉脸上的表情,卓石缓缓道。
“但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