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青,你最近跟依云关系咋样?她好长时间没来咱家了。你俩是不是闹矛盾了?”
咪岩青无意间问起儿子的私事来。
“阿妈,你能不操心我和依云的事吗?我俩啥事都没有。我这段时间为合作社的事伤透了脑筋。”
“要我看啊!这合作社的总经理位置你让出来给别人干得了。你腾出时间来多陪陪依云,你俩都老大不小了。再过两年就三十了。你不着急,人家姑娘该着急了。咱可不能耽误人家啊!”
“阿妈,你放心吧!等合作社改制后,公司正规运营了,我和依云就把婚事办了!”
“这还差不得。”
“啥差不多,就怕夜长梦多。我可观察好久了,这依云跟新来不久的技术员小任走得可近呢!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在大街上,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波岩青冷不丁地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封未拆的信。
“给!你的信!”
他把信往岩青面前一丢,面带愠色坐到了一旁的小马扎上。
“他阿爸,你说啥闲话呢!依云和小任有说有笑咋啦?都快成自家人了,你还在背后乱嚼舌根!”
咪岩青极为不满地看着波岩青的脸,严厉地呵斥道。
“要不是她早些年前私自在咱家古茶树下与岩青定了亲,我才懒得过问她的事呢!”
波岩青嘟囔着嘴不服气地回敬道。
“你俩都别嚷嚷了!支队长给我来信了,我念给你们听——”
岩青根本没有理会波岩青的话,此时他正激动地看着支队长从上海给他寄来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