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梅大惊失色，急忙将报纸接过去：“外公真登报了？”
“嗯。”
林宝强看她的反应就猜到她的想法，叹了口气说：“红梅，你怎么把你外公气成这样？”
林红梅慌乱又愤怒，“我，我没做什么。爸，我真没做什么惹怒外公的事，啊，我想起来了，他可能是觉得是我害他跌下阶梯，所以……”
“你的意思是说你外公记恨着那天的意外？”林宝强重复了一遍，见她直点头，话锋一转，“红梅，你到底有没有推你外公。”
听到林宝强的质问，林红梅第一反应就是愤怒，“爸！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没有推外公！明明是外公自己不小心！那只是意外！意外！”
那天的事情是一个意外，并非是她动手推人。
非要说她有错，顶多就是偷偷在事情发生之后溜走，但这跟动手害人比起来，性质完全不一样。
林宝强直勾勾盯着她看了良久，久到林红梅都忍不住自我怀疑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小兰，你听到了吧？那天只是意外，红梅没有推她外公。”
方如兰从卧室里走出来，哭肿的两只眼很显然，看得林红梅一怔：“妈，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爸吗？”
“哼——”林宝强冷嗤了一声，显然对大闺女的控诉很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