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川半夜接到一个电话，也是意外。
“话说，你的那位乔大小姐很生猛呐！”
商华邪气的声音一点一点钻进慕云川的耳蜗里。
他原是有些失眠，商华这话一下子就抓住了他敏感的神经。
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目光犀利地看向床头闹钟时针和分针的转向。
凌晨三点半！
“你什么意思？”慕云川眉心拧得厉害。
“觉得特别有意思，这么生猛的名媛，平日里不多见。”商华继续打哈哈。
“比起那些呆板无趣，成天买买买的名媛，可有趣多了。”
慕云川没有接话，而是耐着性子听他讲下去。
“她大半夜没睡你身边，你怎么不想想，也许就睡在我旁边。”商华说话越来越邪恶，从骨子里透着恶劣的因子。
慕云川当然不会相信，“你无不无聊？”
“你不信？”商华道：“难不成你们没睡一起？”
慕云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当即下床去隔壁，结果刚下楼，就从手机里飘出乔伊人熟悉的声音。
急促的脚步，骤然停住。
握着手机的手，也猛地用力，几乎捏碎。
乔伊人揉揉眼睛，走到工作室门口，“商公子，太困了，你不困吗？”
“困啊，折腾了这么久，应该很累了吧？”商华似笑非笑道。
“还行，你商公子平日里应该没少干这种事吧？”
这种豪门公子，平日里最喜欢在夜场里玩耍，通宵达旦根本不算什么。
“还好，不过乔大小姐真的很厉害！”他勾着邪冷的唇弧，凤眸微微眯了眯。
“我吗？还可以。”
论起整人的手段，她还是有进步空间的。
改明儿找林冰清再练练手。
商华又别有深意地问道：“平日里没少做吧？”
“哈？第一次吧！”
以前也没有大半夜跟审讯犯人一样折磨人。
“第一次？不像啊！”
商华嘴角的笑，不断蔓延扩大。
眸光闪着恶劣。
“真的，第一次，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