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婳说的句句在理,现在摘星楼周围的酒楼,都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掌柜的脸上一尴尬,说道:“一万两。”
“五千!”李婳拦腰砍价。
“八千!”
“五千!”
“七千!”
“五千!”
“大小姐,能不能再给涨一些?五千着实有些少了啊,当年在下盘下这家酒楼的时候,花了整整四千五百两雪花白银,三年了,怎么着地皮也要涨些价格吧?”掌柜开始卖惨。
“老张的,你也不用说着些有的没的,三年前,这个酒楼两千就能买下,”李婳这些年对做生意、买房置地都有留意,毕竟上一世的楼市,是她心头之痛,“要不这样,我还有一套方案。”
“什么方案?”
“这酒楼你送我,我给你一成干股!”
“怎么可能!”掌柜立刻马上拒绝,“五千就五千,成交。”
李婳摇了摇头,心说:你将是你此生最大的错误决定。
掌柜去拿酒楼的地契楼契以及一众伙计、后厨的大师傅的合约,写下出让契约,签好自己的名字,还是犹豫再三,问道:“这里的伙计……”
“放心吧,我会都留下的。”
掌柜叹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承蒙掌柜的给他们一口饭吃,多谢了!”
掌柜的跟伙计们说了一声,收拾自己的细软、随身衣物等,带着两个小厮,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