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无良,你个蠢货,本想让她出丑,没想到竟成就了她的诗才名声。”铁翰翰气的直跺脚。
刘无良耸着脸,说道:“三公子,我还有一个办法。”他左顾右盼道:“反正这里都没有外人,这三首诗哪里是什么李婳写的,而是三公子你惊才绝艳,妙手偶得……”
他话音刚落,李渔怒斥道:“大胆文贼,胆敢动了偷诗的行为,看看儒林学子不骂死你!”
亭子里三位负责记录诸位诗歌的老者,一直都沉浸在刚才诗的意境里,听闻刘无良的话,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睛,怒道:“竖子竖子,此等雅诗,汝等竟然学那茅坑之鼠,真是不要碧莲,不要碧莲!”
“我等要把汝等丑恶嘴脸,传扬出去!”
三个老头儿,看着都须发皆白,没想到气性这么大。
“三位前辈,我等并无……”铁翰翰站起身来,想要解释一番。
不料,三位老者以为他要来夺诗,三人抱起诗稿,腾腾腾,飞也似的跑脱了。
“偷诗贼,儒林之耻!”
没想到,仨老头儿,能跑出兔子的速度。
“我……”铁翰翰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这个蠢货!”他气急败丧,给了刘无良一嘴巴。
李渔起身:“告辞!”
“三公子,在下告辞!”其他人有些是铁翰翰的朋友,有些不是。
可都觉得此等行为,确实有辱读书人的斯文,纷纷离去。
还有那三位名门闺秀,本想在这曲水雅集上露露脸,还不等她们有作诗的机会,就听到李婳这惊才绝艳的三首诗。
一个个自惭形秽,从此断了写诗的念头。
马车上,唐诗、宋词等人笑的前仰后合。
“小姐,小姐,刚才的诗实在是太好了,我不懂诗,都觉得绝妙无双!”
“僵卧孤村不自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