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贞咽了咽喉头,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一时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变得很轻,似乎稍微一有动静,便能惊起眼前的大尾巴狼!
梁南渚憋笑:
“口干么?”
他修长的食指抹过自己的唇瓣:
“要给你润一润么?”
梁宜贞一惊,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猛烈摇头。
哪承想,顾了上面忘了下面。衣衫一瞬又敞开,露出白花花的半个身子。她的面颊唰地红似火烧,忙背过身。
“你你你…你别看啊!”她慌张系衣带,却怎么也对不准。
梁南渚轻笑一声,忽而扑起,从身后抱她个满怀:
“祸害,你故意的吧?”
梁宜贞浑身僵住,面色亦僵住:
“你…你说什么呢?”
“喏。”他朝她的衣带努嘴,“是要我帮你系么?”
她咽了一下喉头,猛一下挣开:
“臭流氓!”
见她真有些恼了,梁南渚遂不再逗她,离得稍微远些。
只是,目光依旧离不开她。他实在是太兴奋,太愉快了!又一次,将她从阎王爷那里要回来。
若说做天子有什么好处,大概就是更容易要回一条人命?
梁宜贞好不容易穿好衣衫,才转过身,却见他兀自傻笑,一时心中直骂锤子!
不过…
她目光划过他的胸膛…真好看啊…
“看够没有?”
梁南渚双手撑在身后,坚实的胸膛早就露了个明明白白。
梁宜贞一梗,蓦地垂下眸子:
“把衣衫穿好!”
梁南渚轻笑,一面穿衣一面道:
“你这人真奇怪,明明想看,偏不承认。不承认也就罢了,你都看了个清清楚楚,我看你一眼你就咋咋呼呼的,是不是不太公平?”
“强盗逻辑!”梁宜贞白他一眼,“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她满脸质问,不苟言笑,他只得将昨夜之事和盘托出。
“怎样,我没趁人之危吧?”
“量你也不敢!”梁宜贞哼声。
梁南渚撇嘴:
“我一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郎君,为了给你解毒毁了清白。你说,要怎么补偿我?”
“呸!给你脸了是不是?”她哼笑,“毁你清白的话,你都说了多少次了?有没有点新鲜的?”
“呵!”
梁南渚倒被她激起斗志。
嫌他老套没花样?
他死死盯着她,忽唇角一勾。
“你要干嘛?”梁宜贞周身一紧。
不待反应,他忽地扑过去,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只朝她耳畔吐气:
“你说说,你都毁我清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没毁彻底啊?是我魅力不够,还是你有问题啊?”
“你才有问题呢!”梁宜贞挣红脸。
“嚯!”他轻笑,“需要证明一下么?”
梁宜贞顿住,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只猛一把推开他,翻身下床:
“不,不需要!”
他一把拦腰抱住,迅速拖回:
“跑什么跑?!不知道自己寒毒未愈么?给老子裹在被窝里,好生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