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的时间到早上的六点，江南定了一个提早十分钟的闹钟。
江南胳膊酸痛，半夜醒了好多次，直到后半夜才陷入浑浑噩噩的半梦半醒之间。枕在他肩头的萧檬却睡得很熟，江南怕吵醒她，一开始没叫醒她，后来他的胳膊完全没有了知觉，微微一动就牵动整个手臂的神情震麻，他索性也不管了，任由萧檬靠着他睡。
歌单上的歌早在两三点就播放完毕，停在了选歌的界面上。
5点50分，闹钟响起来，在安静的包厢里突兀而响亮。
萧檬迷迷糊糊地“嗯”了两声，突然惊醒过来，倏地一下坐起，衣服从她的肩头滑落。
她拿起那件衣服看了一阵，转头看向身旁的江南，眨了眨两眼睛，一脸懵。
江南关掉闹钟，按住自己的肩膀甩起手，也看向旁边的萧檬：“你看起来睡的还不错啊。”
“现在几点了？”
“早上六点的样子，我们该收拾东西走人了，包厢到时间了。嘶，我的手。”
“你……不会一晚上都保持着这个动作给我靠着吧？”
“也就后半夜，小事。”
“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
江南盯着萧檬，眼中有明显的诧异之色：“你帮我按摩？真的假的？”
“我就是说说，别当真……”
“别啊！我还真的需要人帮我按摩一下，我的手没知觉了。”
萧檬坐近过去，戳了两戳他的胳膊，轻柔地帮他按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