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救了个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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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在娇莺恰恰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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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鱼,掩埋上这里的痕迹,要当心被别人发现。毕竟这里有鱼啊。

走回张府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张家在杭州也是大户人家。青灰色围墙环护,墙头亦盖有青灰色琉璃瓦片,杨柳垂于四周。从后门进得院内,院内甬路交通,边有山石点缀。只见路上仆人个个小心翼翼。周晨见一相熟的小侍女,忙拽到身旁问道:“香香姐,府里这是怎么了?每个人怎么都变得像鹌鹑似的?”

阿香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食指比于唇前,柳眉微弯,后放下手压声道:“别叫喊,是老爷又把少爷给骂了,听说家里的瓷器也被摔了不少!”“哦?”周晨斜眼看阿香,表示疑问。阿香抿嘴且郑重点头表示肯定!

阿香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算是府里高级丫鬟。常理来说,她该是不屑于搭理周晨和黑子这等做粗活的下人。周晨猜想,大概是因为阿香见黑子膀大身粗,憨厚老实,好像是个值得托付的样子,遂动了嫁娶之心,就连带着对自己也是礼遇有加了。

阿香把周晨和黑子一起拉到一处廊下,围了个小圈。又低声咐道:“可见了这两日府里不会安生,你俩要小心做事。”然后瞥了一眼站在边上正在四处散望的黑子,接着说:“莫要惹了老爷和夫人生气。被拿出来说事的话,很可能就是一顿板子!”

周晨点头,说道:“自是晓得,还要谢谢姑娘提醒!”随后他抬头对黑子说:“黑子你过来下。”黑子嗡声问道:“干嘛?”“你个傻子,还不快谢谢人家姑娘!”周晨骂黑子。黑子哦了一声,憨憨的说:“谢谢啊!”阿香却似不甚领情。哼了一声,背着手蹦跳着走了。

黑子的脸上顿时写满了疑问,他愣愣的看着周晨,像是想要周晨为他指点些迷津。周晨不禁白了他一眼。摇头叹道:“stupid!stupid!”黑子问:“晨哥儿,四舅屁的,是啥意思啊?”“是香的意思。”周晨糊弄他道。

“不对啊。阿香明明是香的,怎么会是屁的呢?”顿了一下,他恍然状。跳指着周晨嘿声说:“晨哥儿,你不要因为我实在你就骗我。我、我可不傻!”说完,便向周晨呲了下牙,然后就嬉笑了起来,像是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周晨倒!没有理他,挥了下手。接着一起向账房走去。边走周晨边说道:“看不出来你还很聪明的。”“那当然,当年俺娘也夸过俺脑壳灵光。”黑子嘿笑,且挺了挺胸膛。

“嗯,黑子啊。”周晨感叹着。“啊?咋啦?”黑子问。

“你这一身蛮样,很具有迷惑性啊。”周晨由衷地赞道。“嘿嘿”黑子傻笑,接着哈哈大笑!洪亮的声音中透着说不出的自豪。“快别笑了,咱去领月钱。”周晨笑骂。“好啊,哈哈”黑子还是那么没心肺的笑。

两人一路跑去领了月钱。

领完了月钱美滋滋,周晨走路不自禁的都昂首挺胸!俗话说得好,钱是男人的胆,今天领了男人胆,感觉确实比自己之前豪迈多了。他看黑子一眼,黑子看了他一眼。相视嘿嘿一笑,均把钱紧紧的塞进裤腰的荷包,动作表情依然美滋滋。

“这春天就应该去春院啊!”怀揣“巨款”的周晨想。“上一世我就鄙视这个时代,种种腐朽堕落的生活。这会儿有了钱,还不得去接济一下无产阶级的兄弟姐妹们?嗯,贤弟们先对不起,妇女优先解救!”周晨不自禁的嘿嘿嘿笑了起来。想想就好高兴啊。周晨早就看好一个被压迫的失足女青年了,他准备今天晚上就去解救她!

周晨想着,那姑娘长得贼俊。

“晨哥儿?晨哥儿?你怎么啦?”黑子在周晨眼前摆了摆手,关怀着问。见他没什么反应,心道:“莫不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得了癔症?”随后忙伸出双手,攥着周晨肩膀使劲的前后摇晃,边晃一边问:“啊?啊?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哇,晨哥儿你流口水啦!晨哥儿你快醒醒啊!”黑子喊道。

周晨就像一只落在大海上小鸡仔儿,在舢板上承受着波涛汹涌的摧残。只见他双脚离,眼神呆滞,被黑子拎着的肩膀摇晃带着脑袋前前后后、左右左右,晃得飞起,眼冒金星,口水四溅!

“住手住手!”周晨嘶喊着。“你好啦?”黑子仔细着向前探问。周晨看到一副憨笑的表情,显然觉得自己这次急救是成功地,是圆满地、是历史性地!少不得以后会将相关经验传于子孙,造福社会!

“好什么好!我压根就没病!我特喵的在思考问题!“周晨脸不红心不跳的嘶吼道。

“什么问题啊?”黑子又好奇的追着问。周晨没好脸色的回答他说:“人是从哪里来的问题!很深奥,你不懂。”“哦!这怎么还用思考呢!你不知道吗?”黑子略带疑惑的说。

“哦?”周晨看着黑子不解的神情,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他常识中的那个宋朝,这是汉!是一个他所不熟悉的时代!这个时代的哲学难道已经发达到如此地步了吗?将哲学三大问题之一的,我们从哪来都破解了吗?周晨简直不敢相信!

两人在游廊里立着,院子里许多不同品种的花的骨朵,全都已展现出含苞待放的姿态。绿草长藤泛着嫩绿,累垂可爱。它们攀援绕檐,努力向上生长。

作为一名学术型人才,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周晨都始终秉持着一颗对知识的渴求以及敬畏之心!他内心凛然,却又怕自己情绪转换太快,吓到黑子。稍微略显郑重的问道:“你说说我们是从哪里来的?”黑子觉得周晨有点奇怪,可还是皱眉回答道:“每个人的来历都不一样。”

“嗯!这就是深度!”周晨想。然后继续听黑子说。“就好比你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但我却知道。”“嗯!这个世界确实不简单!”周晨内心惊叹着。接着听黑子说:“俺是从北疆来的!”黑子继续发表高见。

“嗯,有深度!然后呢?”周晨问。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啊。”

“你看像是阿香就是杭州本地人,像是老管家也是杭州本地人。外乡人只有几个。”李黑子一边掰着手指数着一边说。“你大概也是其中之一。晨哥儿,你问这个干嘛?”李黑子反问道。

听到李黑子的问话,周晨觉得自己被骗了。他感受到了一股深深地,被这个世界愚弄了的屈辱感。由脚底往上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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