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沫的手抵着他胸膛:“你故意的?”
赫连澈松开她,盯着她的唇,被他咬过之后愈发的饱满丰润,透着说不出的诱人。
她好像没骨头一样往他怀里一靠:“冥帝大人,可别告诉我您在吃醋啊。”
“你想多了。”
浅沫伸出一根手指点点他的下巴:“是吗?我得提前跟告诉冥帝大人一声,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要是看见一个就吃醋,那……怕是吃不完的。”
“终于承认了?也包括那个?”
浅沫一愣,顺着他的视线转身看去,却见慕清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不远的地方,满脸惊愕的看着她。
浅沫本以为自己会很慌乱,会紧张,可事实是,她心里平静的像死水。
甚至还在想,今天依然是个运气好到爆的一天,该见的,不该见的,全都遇见了。
她微笑着踮起脚吻了一下赫连澈的唇角,:“冥帝大人,该回去了,再不回去,你的客人还以为,我把你勾去做坏事呢。”
她的手挽上赫连澈的胳膊,从慕清面前平静的走过。
让慕清看到她最不堪的样子,以后,他就会死心吧。
也许他会难过一阵子,可难过过后,他能去寻找更好的姑娘。
赫连澈似笑非笑:“不跟你的学长打个招呼?”
浅沫意兴阑珊道:“有什么可打的,不过就是一个……喜欢我的男人罢了,像这样的男生,如果我每看到一个都要去打招呼,那我岂不是要累死了?”
她眼波一转,问:“倒是冥帝大人,连我这学长都知道,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
连慕清都知道,赫连澈怕是早已将她的身世,调查得清清楚楚。
可就这样,他都敢留她在身边。
要么他是无辜的,要么他是有恃无恐。
可不管这两者是哪个,她在他眼里,大概都是个……小丑一样,看着她到处的蹦跶。
赫连澈捏了一把她的脸:“浅沫,最早我就告诉过你,要做我的女人,就老实点,少耍那点小聪明,你……蠢的很。”
浅沫微笑点头:“是,以后,我就老老实实做个愚蠢的傻子,再不敢在您面前造次。”
这是赫连澈想要听的话,可是从浅沫口中说出来,却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暴躁。
回到包房,晏池已经走了,只留下楚明源。
浅沫讽刺地看一眼赫连澈,这场饭局本身就不是为了吃饭。
今天这事儿,倒是让她意识到了一件事,赫连澈这个男人没心。
想让他迷恋上自己,只是做梦。
可惜啊,看不到赫连澈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子,真是遗憾。
赫连澈本就不喜饮食,肯吃浅沫亲手做的食物,也只是,触发了对小舞的某些回忆,才给她面子吃一些。
既然警告晏池和浅沫的目的达到,他也就一分钟都不愿意多留,起身就走。
回到住处,他以为,浅沫因为心虚,肯定会做点夜宵什么的讨好他,但是并没有。
晚上,他压着火将她往死里折腾,她也没求饶。
天亮,他知道她起身,本以为醒来后,等待他的肯定是一顿温馨鲜香的早餐。
于是,在浅沫起身后,他又睡了半个小时。
但他起床后,发现楼下是空荡荡的,空气都是凉的,厨房里的灶台干净的像镜子,根本就没有人忙碌过,更别提什么早饭。
浅沫她竟然——走了!
于是,赫连澈的脸黑了一天。
第二天依旧没有半点动静,早晚都要画下来传进火照宫的菜色,问候,全都不见了。
第三天,依旧如是。第四天,照旧。
赫连澈冷笑,一只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小玩物,不给她点颜色,她被惯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两人仿佛不约而同陷入了冷战,乐云川首当其冲被寒流波及,每天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终于没忍住主动敲击海螺壳联系浅沫:“小姑奶奶,你搞什么呀,你快跟冥帝大人认个错啊。”
浅沫笑了:“我说了老老实实做个傻子,不该做的不做,不该想的不想,我这是听他的话,如果我认错,这是不是说冥帝大人错了?”
“你就作吧,冥帝大人的耐心可没那么多,等你作死了,让你滚蛋,到时候有你哭的。”
“不会的,冥帝大人只会让我在床上哭,这是他说的。”
乐云川老脸通红,比起不要脸,他真不是浅沫的对手。
“我下周就要期末考了,这几天我要努力复习,没什么事别联系我了。”
乐云川拿着海螺壳,急的抓头发。
一转身看见站在身后的人,他吓得扑通跪倒,哭道:“冥帝大人。”
赫连澈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接下来的两天,浅沫住宿舍复习,许小玲抓狂的挠头:“让我给你补课,你真会找人,我自己要是能不挂科,就谢天谢地了,哎……要是慕师兄在,就好了,我们都不会挂科。”
浅沫握着笔的手在本子上划下一道长长的痕迹。
慕清已经看见了她和赫连澈亲热的样子,大概,已经对她深恶痛绝了。
她正要开口,海螺壳忽然响起,她蹙眉,犹豫之后,还是接了:“喂,又怎么了,乐总管?”